意思是说只要能影响到扬州和集庆这样的重要据点,高邮知府也不敢轻举妄动,如果高邮知府不敢妄动,那我们就有机会。”
钟离答道:“是这个意思。所以说我的判断是朝廷现在能做的就是尽量安抚你们,也就是所谓的要钱给钱要粮给粮。如果一旦朝廷腾出手来解决了朱大哥那边的威胁,自然就会集中人马来对付大哥您了。泰州不保不说,大哥在这里的人马恐怕也有危险。朝廷那些官员不可能不知道斩草要除根的道理。”
张士信说道:“大哥,我感觉钟兄弟说的有理。如果我是朝廷的官员,要是腾出手来,我也不会留着我们这些后患。”
张士德说道:“三弟说的是一方面,大哥,您别忘了,泰州的马驹场可是朝廷税收的重要一块;先不说运河如何,就单凭盐税这一刻,朝廷就会损失很多。先前钟兄弟说脱脱攻击徐州的一个重要原因是徐州卡住了漕运;同样的道理,江南的盐税来自马驹盐场,这么一大块肥肉,朝廷不可能不关注的。正如刚才钟兄弟所言,一旦朝廷腾出手来,肯定没有我们的好果子吃。”
张士诚朝张士德和张士信问道:“你们两个也认为我们不应该坐以待毙。”
张士德和张士信闻听频频点头称是。
张士诚闻听说道:“我知道了,夜已经深了,先散了吧,我也好好想想。老二,你替我安排一下钟兄弟的住处。”
张士德答应一声,邀请钟离跟着他走。
钟离该说的能说的都说了,剩下的就看张士诚的决断了,谢过张士诚的安排后,就跟着张士德去休息。
张士德把钟离安排到一个空的帐篷内,自己也就离开去休息了,钟离合衣躺在用木板铺的床铺上脑子里胡乱跑着马,人慢慢的也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钟离在半梦半醒之间突然听到帐外传来战马的嘶鸣声和人说话的嘈杂声,钟离翻身坐起,用手搓了搓脸让自己精神一些,然后起身走向帐门。
打开帐门才发现天色已经不早了,军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