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不攻问道;“我不要好像,你确定是吗?”
那人有想了想说道;“我,我不确定!”
澹台不攻点头说道:“对嘛,确定就是确定,不确定就是不确定,含含糊糊的不像话。”
澹台不攻又问了几个人,有的人认为是治理的治写成了冶炼的冶,有的人则是不确定,更有的人说的是别的字。
澹台不攻用手指着肯定是治理的治写错了的那几个人留下,其他人去另外的队伍中。
这时,场中的人数只有五个人了,澹台不攻把这五个人叫道跟前,让他们蹲在地上,澹台不攻自己也蹲在地上,澹台不攻用怀疑的眼睛不停的扫视五人。
过了一盏茶的时间,有个人受不住了问道:“您老这是怎么了,也不说话,老拿眼睛看我们,看的人心里发毛。”
澹台不攻突然笑道;“哎呀,我这是想记住你们的长相呢,人老了,记性不好,看的时间短了记不住不是吗?好了,你既然说看的你心里发毛,那你站到那个队里去吧,你说的我也心里发毛,咱们不再见就不会都心里发毛了。”
那人刚要说话,潘四在一旁说道;“什么都别问了,站到那队里去。”
那人站起身来,嘴里嘟囔着走了。
澹台不攻一屁股做到地上,对剩余的四人说道:“来,来,来,坐下说话,坐下说话,蹲了半天腿都蹲累了。”
剩下的四人也随即坐在地上,都是一脸狐疑的看着澹台不攻,澹台不攻用力吸了一下鼻子,扭头咔嚓一口痰吐在旁边的地上。
其中一人看到地上的浓臭的黄痰,不由的皱了皱眉,身体稍稍向后躲了躲。
澹台不攻对那人说道:“老了,昨晚没睡好,火气不免有点大,见谅啊,见谅!”
那人皱了皱鼻子没有说话,澹台不攻看了潘四一眼,意思是说他也可以走了。
潘四叹了一口气,指着那人说道;“你,回到那边队伍里去。”
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