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陉城,太守府。
十几名赵卒,将之前贸然出战的赵申五花大绑,押解到了此处。
“跪下!”
“扑通——”
在两名赵卒的施压下,赵申跪倒在地。
整个人灰头土脸的,还沾染着屎黄色的味道,显得格外的狼狈不堪,丝毫没有赵国偏将的风范,更像是一条丧家之犬。
太守府呈现出一片寂静的环境,没有人开口说话。
赵军副帅司马尚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注视着赵申,眼神中的愤怒似乎即将喷涌而出。
只不过,作为一军之帅,他要保持着威严,不然的话,早就冲上去给赵申一脚,把他踹的狗啃泥了。
“将帅.......”
“赵申,你可还记得本帅五天前说的话。”
“记......记得.......”
“说来听听。”
言语中夹杂着冰冷的杀意,司马尚冷冷的说道。
小不忍则乱大谋,想要获得战争的胜利,拥有超乎常人的忍耐力是必须的。
秦军的数量本来就远胜于赵军,如果这个时候贸然出击,几乎百分百会遭到埋伏,然后损兵折将,除了平白耗损已方实力之外,根本没有任何用。
“将帅下令,不许出战。”
“很好,看来你还记得我说的话。”司马尚深吸了一口气,说道,“你违令出战,造成我军损失惨重。”
“可是.......”
“秦军浴血奋战五天五夜,也仅仅让我们折损了五千兵马,你这贸然一击,直接让我军折损了足足九千兵马,你该当何罪!”
“我......我.......”
虽然赵申乃是当今赵王之弟,但是面对这种情况,依旧显得手足无措。
他只不过是一个关系户,想要试一试当将军的感觉,但是谁知道秦军这么狡猾,故意不在投石车附近设防,等到自己率军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