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毓雪察觉到赵欣语的不对劲。
但没说什么。
林凡在赵欣语前面，自然没看到她的异常。
直到——
“爸！”
赵欣语喊声不大，有些嘶哑，仿佛嗓子眼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似的。
林凡眉头一皱。
我可不是你爹！
但转头一看，她已经泪流满面。
什么情况？不会是……
不过。
这种情况在末世实在太多，林凡早已麻木了。
然而。
赵欣语没见过，而且爸爸是她唯一的亲人了。
她没有丝毫犹豫，扒着窗户，就要往楼下跳。
只是六楼而已，以她现在的强度足以抵抗得住坠落的震荡力。
但却惊讶地发现——
自己动不了了！
为什么？
对，一定是林凡，只有林凡才能做到这种她无法理解的事情！
赵欣语愤怒又惊恐地看向林凡。
“放开我！”
林凡眉头一皱。
这就是有自主意识的劣势，身体虽然被控制住了，但想法却不受控制。
“你对我做了什么？”
林凡没有回答她的质问。
而是冷声道：
“我可以赋予你能力，也能把你那份能力收回来，别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
“那是我爸！”
赵欣语朝林凡怒吼道。
“但他已经是丧尸了！”
这句话把她的心直接戳了个对穿。
突然。
她想到柳梦妍，赶紧问道：
“柳梦妍！对对，就是柳梦妍，柳梦妍就是丧尸，你有办法救她，也一定有办法救我爸对不对？”
赵欣语眼泪流到嘴角，说出的话自带喷水功能，生怕林凡说出‘不对’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