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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故事……有点儿熟悉啊。
“啪!”突然前面几家酒肆中也响起了拍案之声,她好奇地走上前去。
“此女子至真至情,独自夜行三百余里只为将自己亲手缝制的平安符送予将军,祈祷将军平安凯旋……”
胡扯。
叶思漓微微摇头,继续朝前走去。
“这将军将女子送的手帕小心珍藏,最终在女子的目送下远去,独留女子一人暗自神伤……”
更是胡扯。
“奈何将军前脚刚走,女子家中便为其订好了婚事……天意弄人,女子非平凡闺阁女子,乃身份尊贵的郡主,婚嫁大事由不得自己,只好落泪上了他人的花轿……”
简直胡说八道。
叶思漓正欲上前说上一二,却有两人在左右同时拉住了她。
“郡主。”
“暮春涣夏,你们怎么在这儿?”
见叶思漓平安,暮春和涣夏松了口气。
“我们在府中等了您一上午,担心您出意外,我和涣夏便出来寻您了。”
暮春拿出手帕替叶思漓擦了擦脸,帮她简单捋了捋蓬乱的秀发。涣夏替她解下还有些湿润的斗篷,再将自己准备好的干净斗篷帮她系上。
周围的酒肆饭馆茶楼中的说书人各讲各的,叶思漓疑惑,“不过半日,他们怎么都知道了?”
她特意选在半夜出门,出城门后也一直走的小路,并未碰见其他人啊。
涣夏低头忍住笑意,暮春咧着嘴提醒道:“郡主确定没有碰见任何人?”
“我……”叶思漓顿住,恍然,“昨夜我出城门的时候,有一个落难老头儿睡在城外,我看他可怜便拿了些银钱给他。”
涣夏解释道:“哪里是落难老头儿,他是天桥底下的说书人,昨日没赶上关城门的时辰才被困在了外面。”
原来如此。
“可我并未将身份告知于他啊。”
“郡主不妨仔细想想,您究竟跟他说了些什么?”暮春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