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般配得很。”
萧灵羡慕道:“你和离忧的感情可真好。”
“好什么好?”穆九风将杯中茶一饮而尽,“思漓对哪个不好了?大半夜不睡觉,真是闲得慌。”
穆九风目光瞄向叶思漓,“还弄得自己这么狼狈。”
“很狼狈吗?”叶思漓低头看了看身上衣裳,眉梢的笑意确是明显。
穆九风将视线移开,随意落在旁处。
萧灵默默注意着他的反应,嘴角笑意逐渐消失,眼中落寞更甚。
他眼中从来只有思漓。
“公子,程安侯派人传话,今晚特设家宴,为您接风洗尘。”
白一进屋转身关了门。
“程安侯是千年的老狐狸,我有的是时间陪他慢慢耗。”顾离忧刚换完衣裳走了出来,“应下便是。”
“可是公子,这一路上您将部分人马都留在了城外,前几天入城时又应了程安侯的要求轻装入城,如今我们手底下人手太少,若是程安侯真生异心,那我们可不好办。”
顾离忧慢悠悠地整理袖口,“此番朝中命我出征,虽说名义上是协助程安侯整治连渊郡,可你我心里皆明白所为何事,程安侯更是心如明镜。”
“如今大军已到,就算没有我,朝中也会另派他人接手此事,程安侯是个聪明人,若此时对我出手便是坐实了叛国之名。”
白一摆放好早膳,“公子的意思是时机未到?”
顾离忧坐在桌前,倒了一杯温水缓缓喝下。
“依公子所言,那程安侯所设家宴并非鸿门宴?他这是何意?”
顾离忧把玩着手中杯,目光幽深难测,不知透过杯盏看向何物,薄唇轻启缓缓道:“拉拢我。”
皇城千灵宫内,萧灵屏退左右和叶思漓和萧钰三人围坐在院中。
萧钰十分宝贝地展开一幅画卷,“这是我托人好不容易寻到的‘长相思’第十式。”
“第十式!”萧灵惊讶地起身上前细细看去,“先前父皇派人多番打听,可惜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