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钦封的怀化大将军,如今奉命前来,一助我连渊郡平乱,二助我连渊郡发展,可谓是年少有为啊。”
主位之人年过花甲,却面容精神,说话更是中气十足,半分不显年迈。
经他一番介绍,原本笑脸盈盈的官员此刻也拉下了脸。
“程安侯治军有道,连渊郡何来暴/乱?”
“说得对,连渊郡百姓更是受侯爷庇佑,多年来安居乐业,自给自足,连渊郡发展虽不比都城,但也是受地理影响,发展岂能算慢?”
“如今朝中还派个将军前来,莫不是觉着我们在其位不谋其政,特意找个人来安排我们?”
当年叶、顾、程三家为先帝创业,大周建立之际,先帝便将程安侯一家安置在了地处偏远的连渊郡。
虽位处偏远之地,但程安侯手握重兵,朝廷自然忌惮,故而饶是程安侯自个儿将连渊郡官爵改成了世袭制,犯了天子大忌,朝廷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轻易打不过人家不是?
况且,程安侯是个重情义的人,当年一到连渊郡,他便将自己的得力部下全部任为郡中大小官员。
顾离忧淡淡扫了一眼,今日出席官员大多都是当年陪程安侯出生入死之人。
听着席下指指点点,程安侯却是面不改色看向顾离忧。
顾离忧手指微动,白一熟练地往顾离忧杯中斟满酒。
“诸位此言差矣。”
顾离忧端起酒杯,不卑不亢,“顾某此番虽是受圣上旨意来此,但这两日城中百姓生活安然有序顾某全看在眼里,这多亏了侯爷和诸位的尽心尽力,诸位的用心顾某定会丝毫不差的转达给圣上。”
“侯爷用兵如神,自然不敢有人在侯爷眼皮子底下作乱,如此想来,朝中年年收到奏折说‘连渊郡受山匪和周国所扰,郡中官员镇压无能’一事许是误报,顾某定会上报朝廷,还诸位清白。”
“正好,朝廷也不用年年下发大笔的物资以支援连渊郡,倒还省了朝中开销,顾某提前在此谢过诸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