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眉头狠狠的皱在一起,难得的对自己的上药手法产生了些许怀疑。
真的是他...下手太重了?
宁安看着裴懿重新皱起的眉头,只觉得狐狸苦恼的表情中掺杂着一些...委屈?
于是强忍着疼痛,将手伸了回去:“你轻轻地。”
这药...很贵的!
下半句话,宁安没有说出来。
裴懿轻轻的将粉末均匀的涂在手掌处的每一道划伤上,轻轻的按压着。
眸光专注。
他敢保证,他当年擦剑的时候,都没有如此的用心认真。
直到那些白色的粉末完全被伤口吸收,那些再晚几天就会愈合的伤口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
裴懿迟疑的抓着宁安的手腕,升高,在下巴的位置。
踌躇了许久,终于是学着方才宁安的样子,放在嘴边,轻轻吹了吹。
轻风吹过,那些药粉凉的好像薄荷糖。
却又有丝丝缕缕的甜意。
宁安不自在的移开了视线,悄悄地红了耳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