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陈出新,大笔一勾。
“不碍事不碍事,住哪都一样。广厦千间,夜眠也只是七尺而已。”阿真不以为意笑呵呵道。
“二少,西菀已打理好了,可以让客人们下榻了。”一位年青的管理匆匆走来向柳风扬躬道。
婉儿一愣,在大厅这么多双眼睛看着。脸一红,没说什么就收进怀里。
“你们有事?”他疑惑的问着丫环。
通州、兰州、杭州……这月丝绸有些供应不求,布匹衣料供不应求,须要再提调些来应付刁钻的夫人、姐们。数量二千匹。
阿真批到就想到柳三刀哪里的婉儿,不知道她过的怎么样?幽幽的发起呆来。
“东院是我们几位兄弟姐妹们居住,和这也就差不多。至于西北菀就显的简陋了些。”柳风扬谦虚的说。
有钱人就是爱搞这种无厘头的派头。阿真无奈退到一边道“进来,进来。”
“少云见过真哥,幸会幸会。不知这位夫人是……”阿真见这少云俊逸非凡,谈吐优雅。眼中带着狡黠。是位聪明人。
他刚踏进房,正厅上摆着一张巨大的桌,笔墨纸砚整齐的摆在那张巨大的桌上。旁边放满着一堆一堆帐溥。阿真脸黑了。该死的柳风扬,像是不死他不甘心似的。
哼。阿真轻哼一声。
“二爷派奴婢们来伺服真爷、夫人。”丫环低着头,低低地说。
“真爷,真爷。╔ ╗”阿真见那年青的管事急急的从花园里向他跑来。
阿真白眼一翻,这古人就是造作,如果有事还能走进来啊。
“二少飞鸽传来真哥所作的明月、敬酒佳词,少云和众位以惊为天人,今见真哥风采。少云一生无憾诶。”说完手一挥指向众人,众人点点头。
向少云也笑道“当然,当然。卖了什么也不能把这扳指卖了啊。”
“说来听听?”阿真好奇道。
陆陆续续看完后。阿真把老帐往旁一丢,心中有数的。开始批着那些还没被那姓柳的大爷批过的帐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