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玄龄有些惊讶的说道,李愔同意站在自己这边他并不意外,让他意外的是李愔竟然能看到,现在不是征伐高句丽的时机,一个十四岁的少年能有这种战略眼光,这可比绝大部分朝臣看的还要明白。
“哈哈~,房伯父谬赞了!”李愔最喜欢听别人夸自己,更何况夸他的还是大唐的丞相,更让他高兴的差点连北都找不到了。
正事谈完了,好不容易房玄龄能求到自己,李愔仗着这点人情,向房玄龄为房遗爱求了个情。上次房遗爱和他们一起暴打吐蕃大使,他可是瞒着房玄龄偷跑去的,因为房玄龄向来反对儿子和程怀亮那帮武将之后走的太近,再加上后来闯下了那么大的祸,虽然错不在李愔他们,而且房遗爱也不是主谋,但房玄龄却不管这些,不尊父言和打架斗殴两罪并罚,听说现在被禁足在家里抄论语,一直要抄到房玄龄的气消了为止。李愔和程怀亮他们听说之后,都在心中为房遗爱默哀,真不知道他上辈子作了什么孽,遇上这么一个又臭又硬的老爹
房玄龄的气虽然还没消,但看李愔为儿子求情,自己又刚欠他一个人情,于是也就答应解除房遗爱的禁足。其实作为一个父亲,看到如此出色的李愔能开口为儿子求情,他心中也有些异样的欢喜,房遗爱是他最疼爱,操心也最多的儿子,如果他能和李愔交好,倒不失是一件好事,所以他才会如此轻易的答应。
房玄龄果然是信人,下午房遗爱就被他放了出来。这位绿帽兄出来第一件事就是找李愔道谢,经过上次打架的事,让李愔看到了绿帽兄的勇猛,心中也有结交的意思,于是一看他出来,立刻招朋唤友为他接风,将上次一起打架的人都请来了,在他的梁王府摆下宴席,一帮纨绔子弟吃吃喝喝玩玩闹闹一直到半夜。
第二天早上李愔睡的正香的时候,宫里却来人宣他进宫,昨天李愔喝了不少酒,睡的又那晚,所以无论文儿怎么叫,他就是不醒。文儿虽然心疼李愔,但又不敢耽搁,急忙让人将李愔抬上马车,自己在车上服侍李愔穿衣。
进了宫之后,李愔迷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