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车手在比赛前,已经被告知要进到西内苑和永安宫,也知道会有军士警戒,所以见到这些士卒时虽然免不了紧张,但大部分还是顺利通过,偶而几个心理素质差的被吓的摔了一跤,不过无论多疼,全都是立刻爬起来骑上车子就走,丝毫不敢停留。
八十里可不是一个小数目,两个小时的比赛时间过去了,李恪等人的第一梯队也只不过才刚过延兴门,剩下还有十五六里的赛程,而这时大部分的车手都已经累的筋疲力尽,只靠着自身的意志力在蹬着车子。
李愔也不例外,他现在只感觉两条腿都已经失去了知觉,像是两截木头似的安在自己身上,肌肉更是又酸又胀,同时胸口也在剧烈的起伏着,每一次呼吸都像是砂纸在打磨喉咙,疼的人从心底里痒痒,让李愔恨不得现在就躺地下休息一会。
相比李愔的狼狈,前面的李恪和松赞干布的情况却要好的多,甚至连跟在李愔旁边的李恽,也只是满脸大汗呼吸加速,看样子远还没有达到极限,不过这也难怪,毕竟李愔大病刚愈,体力还没有恢复到最佳状态,能骑这么远已经十分不容易了。
转过长安城东南角的曲江池后,总算又到了长安城的南面,也就是他们出发的那一面,只不过这里离明德门还有四里多地,说远不算远,说近也不算近,而且看松赞干布和李恪的状态,几乎是不相上下,让人很难猜出最后谁会第一个冲过终点。
看到这种情况,李愔在疲惫欲死之余,却又多了一分担心,万一让松赞干布先冲过终点,那这次阻止吐蕃和亲的事可就白忙了,而且若是让吐蕃借和亲得到一个休养生息的机会,那么后患无穷啊!
想到这里,李愔不由得动了几分歪心思,只是他又想到,当初李世民曾经说过,让他不能背地里动手脚,否则当初的许诺就不算数,这让他不禁有些投鼠忌器,不知该如何动手脚却又不让人察觉。
就在李愔苦思之时,旁边的李恽好像看到了他的表情,只见他犹豫了一下,最后脸上的神色一定,也没和李愔打招呼,奋起余力加快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