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心情不好也不能没个规矩啊!我叫他二哥,他尊你是大哥没?搞的醉醺醺的,真是丢了我们皇族的脸!”皓晗司更加不满了。“羽弟也是心情不好喝多了罢了,他要是清醒,必不会如此失礼的。”皇长子依然在劝说着皓晗司:“父皇也是爱之深责之切……”“哼,难道就他是父皇的儿子,我们都是捡来的不成?!大哥你就是太心善,要知道,有些人狼子野心,你可不能不防。”皓晗司打断了皇长子皓晗习的话。“你呀,就是太毛躁了。”皓晗习含笑摇头道。他顺着林荫夹道越走越近,忽的,他微微一怔,偏头看向他右手的方向。“怎么了?”皓晗司也好奇的看过去,只见那里只有一棵孤零零的长满了藤萝的枯树。“嘿,真不愧是禁闭用的宫殿,连树死了这么久都没有人来换!这冷宫让他一辈子在这里呆下去好了!”“司弟!”皓晗习沉声制止。“好啦好啦,我不说了不行吗!”皓晗司也知道自己失言了,哈哈两声便不再说话皓晗习也不再说话,他再次打量了那棵枯树一眼,嘴角的笑容高深莫测。随后,他带着满腹牢骚的皓晗司离开了。又过了几分钟,待两人确实走远不会回转了,久林慢慢的从树后走了出来,满脸的思索。她重新回到了林荫夹道上,提着包裹向关着羽的偏殿走去。转过了弯再走五六分钟,入眼是一栋木制的房屋。虽然是宫殿的样式,雕梁画栋,盖得高大不失精致,想当初也是金碧辉煌的一栋建筑,如今却因年久失修显得十分萧条,掩映在茂盛无人打理的绿植之中。在远处墙外皓晗皇宫灰白石头所筑的恢弘皇宫的衬托下,让人觉得格外的阴冷。久林推开半掩着的高大木门,只见屋内的空气在照射进来的阳光下显得灰尘扑扑的,夹杂着一股扑鼻的酒气。房间的正中摆着一个宽大的矮案,上面堆满了或正或倒的酒瓶,让人跪坐的蒲团也扔在一边。其他的一无他物,显得空荡荡的。久林扫了一眼室内,回身关上门,向左边的内室走去。内室里,正对着门桌子倒在地上,宽大木床上被褥凌乱,却没有人。久林一转脸,看到侧面窗下,几张椅子靠墙拼在一起,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