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着其他两人点了点头,“我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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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廖重海从“一间客栈”带走瞎子之后,一队身穿蓑衣,手按锐刀的草原士兵,正隐在这条青石板街另一头的阴影之下。尽管廖重海动作极快,但仍是没有逃脱他们的监视。
顺着那个肩上扛着人的汉子,草原士兵一路轻轻尾随,为了不惊动前方的汉子,他们甚至在快要看不见他的时候才敢再次上前。待得那汉子进了那间悦来客栈,他们也只是隔着客栈约莫二三十丈的位置稳稳停住。
草原士兵缓缓上前,俨然已经稳稳包围住了眼前的客栈,只是,他们还隐于夜雨的阴影中未曾现身。只待大人的一声令下,他们便要把那些兴人砍翻。只是,那声命令,迟迟未来。,
在“一间客栈”与悦来客栈的路上,大约中间位置,那个先前与瞎子说了不少话的中年人,此刻一手握着暖炉,一手撑着伞,正极力的看着前方的那点烛火。他知道,只要自己一声令下,那群脑子不太清楚的草原人就会悍不畏死的冲进去,扑灭那盏烛火。他暗自冷笑,草原人大约不知道今晚他们跟踪的是何人,但他,看到那个把瞎子扛在肩上出门的汉子之后,就知道今晚面对的是谁了。
瞎子本就是他用来“钓鱼”的,只看这朝天关内还隐藏有何种的大兴势力。只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钓起的竟是这么几位。他暗自失笑,“如此的不谨慎,真不知当年是如何活下来的”。
中年人终究没有下令草原人攻进去,倒不是他稀罕那些草原士兵的性命,而是他不想这么快就与那些人见面。于是,已经完成合围的草原人,又如潮水一般退去了,只是他们比潮水,要更加无声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