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王点头，“是的！”
“那个时候关于凤仙菲的下葬，还有这个苗疆圣姑的选择，你征求一个三岁孩子的意见？”
张馨然连忙看向叶晨，想到之前说过最后一次来这里是在师父死后，叶晨没有说话，怎么现在问起？
事实上，这也是她朦胧的记忆，并不是很清楚，也是之后有些人说过而已。
“你想要说什么？”苗王始终面色和蔼。
“那个时候她屁事都不懂，哪里知道什么圣姑？”又看向秦怡冰，“她出生就被偷走，已经来到你们苗疆，成为圣姑的培养继承人对吧？”
苗王脸上的笑容顿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了自然，笑着调侃说道：“这是要探案吗？”
“苗王，你还是不想自己说出来？”
叶晨盯着苗王，似乎不耐烦。
“我真不知道你想让我说什么？”苗王看向跪地的众人，“都起来吧！”
看向秦怡冰，“我们苗疆的事，别让外人来管。”
“本来我是外人，但你们给我吃了这个脑尸蛊的情蛊蛊毒，就不是外人了。”叶晨看向苗王，声音变冷。
脑尸蛊情蛊？
很多人发出惊呼，脸色都变得苍白没有血色。
就连张馨然的眼中都是诧异惊奇，没想到竟然是脑尸蛊制作的情蛊。
“秦圣姑，这个人是什么人？怎么竟说些乱七八糟的话？”
苗王显得不耐烦，假装不认识叶晨，装出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