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锅店有了张谦的加入后,无论是后厨食材的采备还是前台的柜面记账效率都有了很大倒退,乐乐和卢姐尽管言词凿凿地抗议这一转变,仍然有一个人,极不情愿地忍耐着。
“华子哥,你好了没有?”乐乐朝后厨的方向大声地催促。
“实在不好意思,一会给你们送一盘鸭肠。”
乐乐说完就跑进后厨找华子理论,对于餐饮行业来说,早晚两个高峰期是最让人振奋精神的。匆匆忙忙的食客涌进来,酒足饭饱后又满意而归。
“你搞什么啊?”乐乐不满地问。
“催什么催,那牙签玩意儿每天抓啥‘品控’,快把我搞死了。”华子满头是汗,累得气喘吁吁地抱怨。
“还‘品控’,他要求的多了”相比较华子,乐乐和卢姐的愤懑便更具备说服力了。张谦历来事无巨细地把控所有细节,他也从不避讳给自己和别人“找麻烦”。
按照高情商的说法,张谦自幼年时期就是一个极其“自律”的人,可如果按照低情商的说法,话可就不那么好听了。不过,张谦的自律与别人区别很大,他并非具备传统意义上的自律。那种较真的劲头,从他和阡陌失败的婚姻中延续并发扬光大到和小琴的婚姻生活。
比如,张谦总是很在意进门鞋袜摆放的位置和次序,对于他本身而言,对生活的顶礼膜拜是需要高规格标准下的仪式感以及参与感的。无论阡陌还是小琴,都时常被张谦念叨,直到这个处女座的男人不再发出责难的目光。
“怎么还不好?”张谦有些生气地说。
“张哥,马上马上。”手忙脚乱的乐乐顾不得掌勺的华子还没有停下灶台上的火炉,连拖带拽地将烹饪成半熟的干锅牛肉粒端上了客人的饭桌。
谁知道客人一看见乐乐端上来的火锅,一百个不乐意地说:“说了要微辣,怎么放那么多红油?”
“没事,没事,一会煮开了就散。”乐乐熟练地用点火器点燃煤气灶,分外热情地招呼客人就餐。
此时,张谦已经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