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神秘的情报暗杀组织,名叫蚊蝇,寓意像蚊子一样无孔不入
对于韩重,王卿应也有些不安,尽管派出去的蚊蝇回禀说韩重目前为止并无僭越之心,可卧榻之侧,岂容它人酣睡,所以对于韩重,王卿应还是非常忌惮的!
捧着手中沉甸甸的木盒,屏退左右,待寝殿无人之后,王卿应取出玉玺放于木盒凹槽之上,只见这木盒凹槽处和玉玺大小完全吻合,放上去之后,只需轻轻转动玉玺,木盒内传出机关拧动的声音,随后犹如荷花绽放般打开,在木盒中央,有一道折起来的黄色绢帛,王卿应打开,绢帛内写道
“朕知韩重,必会成为后继之君的掣肘,但朕又不得不用韩重,唯一可以对付韩重的,唯有李弗始一人,朕故意贬黜李弗始,一来是害怕韩重打压异己,李弗始遭其毒手,特此保护,二来为的就是让新君登基之后,重新招纳李弗始,让李弗始对朕的忠心用在新君上,请新君谨记,杀伐需果断,只要朝廷不变帝王,朝廷上任何人都可以死!”
王卿应看完绢帛,拿至蜡烛旁边燃烧,这普通绢帛,短短几个字,道尽了帝王心术,待绢帛完全变成灰烬,这才招来宫女伺候更衣就寝!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年仅十三岁,便有如此城府,一般人不能比拟!
从李府出来之后,姚思芜心情异常的好,想到从此不用再为钱财发愁,一路上如同一个叽叽喳喳的白雀鸟,说个不停
“娘亲,你是不知道李弗始的威名,渊湛哥哥治好了他的女儿,从此医术天下皆知!”
“渊湛哥哥,你真是深藏不露啊!”
“哎~渊湛哥哥,你是如何在房间为李欣然治疗的?”
...
龙渊湛没有说话,只是宠溺的刮了刮姚思芜的鼻子,旁边的姚氏,脸上没有丝毫喜悦,脸色阴沉,
姚思芜想到今日李欣然见渊湛哥哥的神情,内心忽然有几分恐惧,害怕李欣然会跟自己抢渊湛哥哥,于是半开玩笑半试探询问姚氏
“娘亲,我和渊湛哥哥没有血缘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