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文弄墨还行!若叫她去账房算账指定得晕过去!我看她也是整日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不曾安宁!”
锦之点了点头,道:“还有道德谴责,也不知道她过了那个坎儿了没有!唉……这人世间怎么就这么多缺憾呢!看着她和严周恩爱得不得了!后来又硬生生的分离……那段时间她过得真是苦!如果他们相遇的时候彼此单身,那么他们的结合简直完美!”
念安道:“从上大学那会儿我就不敢奢求完美!我倒更喜欢缺角!”锦之道:“缺角型人格!在下鉴赏能力有限!”
念安望了一会子窗外,道:“心有洁癖的人连自己都不愿意亲近!若沾满了污渍,都想把身体丢弃!”锦之道:“冷不丁的来这么一句!我们学医的多少都有些洁癖!总觉得全身爬满了病毒细菌!明静应该不至于!”
念安道:“我看未必!”
说罢,俩人若有所思,沉默了一会儿!又续了一杯茶水!各自玩了一会手机!
念安继续道:“以前他缓刑在外,除了每天去派出所报道,依旧和那一群狐朋狗友混在一起,经过他父亲的一番敲打,倒乖觉了一阵!如今又和那些狐朋狗友混在一起!我看他的样子还是得进去!”
锦之道:“那还是分了好。”念安道:“不过,最近他倒是在幼儿园群里交了一次钱,从来都没有这么自觉主动交钱,又带孩子出去玩了几次,儿子很是欢喜;每天念叨着要和爸爸出去玩。现在他爸正带着他儿子回爷爷奶奶家吃饭去了。”
锦之道:“变化这么大,会不会又出什么幺蛾子?又想伸手向你要钱?”念安道:“可能是最近他爸爸做了手术,他有点想陪着家人吧!”锦之道:“亡羊补牢!”念安道:“你最近怎么样?”锦之道:“刚刚大吵一架!不想说!”
翌日傍晚,两人沉默地坐了好一会儿!念安看了一下手机,说孩子他爸把孩子送回来了,要回家带孩子。便各自散了。
晚间,明静接了个电话便走出了院子,正见观南驱车而来,明静挥了挥手,观南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