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只要有宴会她就撂挑子不干!躲懒!”
严泉听了,小声道:“妈妈,你怎么能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说自己的儿媳呢?”
严母道:“她撂挑子我还不能说说她了吗?”
严泉道:“不能,您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说自己的儿媳妇!您从前这样,现在有了一个这么好的媳妇您还是这样,母亲,明静只是不喜欢应酬并没有什么错误···”
“老是站在别人的立场来说你母亲,你当真和周儿一模一样了!处处都说着她的好处!都被她迷得神魂颠倒了吧!可见一个女人的美貌不但能迷倒男人,也能迷倒女人!”
严周远远看见严母歪在严泉的肩上似乎有不适,便也走过去扶着她。
严母甩开他的手,“叫你媳妇来,连白菲儿都来扶我了,她却躲懒去了!难道她不想做严夫人了吗?”
明静一向不爱这种场合,在这件事上确实如严母所说,每次有这种宴会她都临阵脱逃,或者干脆不露面!
严周怕严母还会在这样的场合过多言语,便道:“母亲,我扶你回房里休息一下吧!”说着便和严泉径直的扶到了客房!
严母严肃的道:“你刚刚在大厅里和文渊大打出手是为了什么?”
严周一袭灰色西装,手插入口袋,施施然站在窗前,淡淡的道:“没什么,母亲,没事。”
严母:“当真是我老了,什么都不用和我说了,好好好,我也知道你现在心里只有你的媳妇,老妈早就没有地位了!处处都宠着你的媳妇,连账本都舍不得让她看,一点历练都给她,她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就连牵了别的男人的手你都可以原谅她!真是宠到了无边无际了!”
严周无话,出了房间。
严母还在后面说着自己的不满,幸好严泉在一旁劝着。
严周因为刚刚的事情,径直进了明静的房间,浑身无力的躺在床上。
明静见他似乎有心事,便问:“怎么了?累了吗?我给你捏捏!”说着便给他捏了捏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