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恒整个人彻底沉默了起来。
陈道继续说道：“沉默就是默认了，你也不用想着狡辩，既然我能够确定是你，那么警察只需要一个验血，就能够确定你的身份。”
“当年你逃走的时候，留下了血液样本，只要一查，你是躲不过的。”
王恒惨笑。
表情逐渐疯癫狰狞。
他患有精神疾病，有两种人格。
发病没有规律，或许是因为一句话，或许是因为一个眼神都有可能。
他杀人的主要原因，也是因为精神疾病。
并患有食人癖。
被陈道说出了所有。
——“这老哥们笑的有点瘆人啊，跟我二舅姥爷一个表情。”
——“精神病就是这种表情，而且是比较严重的一类，在我们医院里，这种人被统称为第二人格分裂症。”
——“我焯？真的是精神病……？”
——“这位侦探的鼻子也太好使了吧，杀人犯的血腥味都能闻到！”
——“狗鼻子都没有这么夸张！”
——“侦探的这种鼻子，出门在外会不会很吃亏？”
——“此话怎讲？”
——“万一在公共场合，有人放了一个臭屁，他会很痛苦吧？”
——“你傻逼吧！”
王恒的表情变得很快。
一下又沉默了。
半天后，缓缓的说道：“当年在汉城，如果有一个警察能够有你一半的水准，我逃不掉的，你是我见过，最离谱的侦探。”
“你真的是通过气味和眼神确定我是杀人犯的？”
陈道认真的点点头：“自然是。”
王恒瞪眼睛，随即道：“就凭借这个你就敢抓我？”
陈道淡淡的说道：“我从不会出错，没有百分百的把握，我不会出手的。”
王恒挣扎的换了个姿势，躺在地上，双眼无神的看着天花板。
他做梦都想不到。
在大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