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都搬进房间,然后都回去吧!”没办法,留给他们的时间实在不多了。
没一会,房间也堆了不少,关上门戈歌儿大手一挥包括自己柜子里的床单被褥,一股脑的全收了。
接下来就是等待了。
果然,和记忆毫无偏差,抄家的跟着宣旨的人一起到了。
将军府主子少,历来下人也不多,昨晚又遣散了二十来个,现在主子加下人一起也不过六十七人(庄子铺子的人除外)。
等宣旨的人一念完,全府上下全部被撸了身上的贵重物品和华服。
站在将军府的门外,这是戈歌儿第一次见这么宏伟的大门,可惜了。
早在一队人马来将军府的路上就跟了不少百姓和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同僚”们,现在什么样的议论声没有?
“怎么回事?秦将军怎么会通敌叛国呐?”
“是啊,秦家几代都是为朝廷效力的,怎么到了这就有种事啊?”
“秦将军一心为国,会不会是被冤枉的啊?”
“秦将军是好人呐,守卫边疆府里又经常乐善好施的……”
“小声点!你不要命了!上面都下圣旨了还能有假?别嘴贱被牵连了!”
凡事有正面就有反面,有人不信当然也有人信的。
“这很难说,谁不定人家一直都是细作呐!”
“是啊是啊,这事肯定被证实了,不然怎么会牵连这么广!”
“我看未必,肯定………”
随着队伍越走越远,议论声也渐渐消失。
戈歌儿感叹,这世上幸灾乐祸的人咋这么多呐?难道秦家几代为守边疆还错了?
最后得出结论:眼红是病吧!
“他们!”秦林气不过那些人编排他们将军府,正想说几句的。
“灵儿!”戈歌儿立马出声制止。
在这个节骨眼上说什么做什么都是白费,还会招来不必要的争端。
此时此刻唯有不说不做才是正确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