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处一室实在不能称作一件愉快的事情,于是苏幕遮在桌上放了五张符纸之后,就起身告辞,打算离开。
“等等,苏大师。”张立连忙叫住苏幕遮,在他回头困惑看向自己的时候,脸红红地问道,“不知道……这个费用……该怎么算?”他存款并不同,要是费用太过惊人的话,他是支付不起的,只能遗憾地将这几张符纸退回去。
苏幕遮笑着摇头,“这是免费的,等你愿意告诉我实情之后,咱们再说费用问题。”
张立的脸色顿时变得尴尬起来,他沉默地将苏幕遮送出门,然后回到室内,拿起那几张符纸放在手中细看。
——这些符纸跟他在电影中看到的像又不像,因为电视上那些符纸都是用纸做的,但是手中的这几张,却是用不知道什么材料的木料做的,削薄而规整,上面还有浅浅的纹路,若是凑的近了还能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设计得十分雅致。而符上面用红色的颜料(朱砂)书写着奇异的文字,反正张立是不认识的。
刚才出门的时候,苏大师说这符纸要随身携带,隔一星期换一张,不知道是否真的有用。
而那一直盘踞在张立头顶上地鬼气在见到这些符纸的时候,顿时骚动起来。在符纸的威力之下,它们不敢再做什么害人的举动,却又不甘心就这般离去。于是一缕黑气从鬼气团中分离出来,从窗缝中钻了出去,朝着苏幕遮离开的方向奔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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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胆子倒是不小。”苏幕遮根本没有走多远,此时站在一个人烟稀少的巷子中,双手插在口袋中,淡定地看着那一缕黑气向自己张牙舞爪地扑过来。
苏幕遮根本不用动手,鼠爷便从他的口袋里跳了出来,憋屈了这么久,现在终于有了一个发泄的机会,鼠爷的动作异常得迅猛。它扑到那黑雾的旁边,伸爪快速地挥舞了几下,那黑气便被它撕裂成数十块,紧接着,鼠爷一张小嘴,将那些黑气全部吞进了肚子里。
做完这些,它在墙面一蹬腿,接着力道又跳回到了苏幕遮的肩膀上,打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