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手段很厉害。甚至他都以为,就算他犯了天大的错误,他父亲都有能力可以保得住他。
怀着这股迷之自信,冯江也懒得再打车了。他随意给一个兄弟发了短信,报了自己的地址,让对方过来接他。
但是对方却回短信说自己有事,不方便来接他,让冯江找其他人。
冯江也没有多想,又发了几条短信,谁知那些人不是家里有事脱不开身,就是现在在外地赶不回来,还有压根不回短信的。冯江终于醒悟了过来,骂了句脏话,找了个他父亲手下官员的儿子,打电话让他过来接自己,也不管对方愿不愿意,就直接换断了电话。
大约十五分钟后,对方开着车过来了。冯江满脸不高兴地上了车,跟这人说了几句话后,发现这人的态度有些不对——不是以前那种小心翼翼的恭敬,而是避之不及的躲闪。察觉出这一点后,冯江的怒火立即就被点燃了,他十分不爽地看着对方,怒道,“怎么?嫌弃我了?害怕被牵扯进来了?!”
对等连忙说没有,一点也不敢询问新闻中说得那些事情。
冯江点燃了一根烟,靠在驾驶座为的椅背上,慢悠悠地说道,“本少告诉你,那件事就是本少做的,本少才不怕暴露不暴露,警察那边想查,尽管查好了。反正我老子能够保证我没事。那群废物,竟然趁着这个时候背弃我,他们等好了。等这件事告一段落以后,看我怎么收拾他们!”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狠绝,让开车的人出了一身冷汗,也不敢再胡思乱想了。乖乖地开车,打算把这位大少送回去。
“对了,冯少,有件事夜庭的经理让我告诉您一声。”这人小心地铺着他的脸色。
夜庭,就是上次他们去给人庆生的那间酒吧。
冯江撩开眼皮子,屈尊降贵地看了他一眼,“说。”
对方尽量不看他的眼睛,道,“上次那个小姑娘……由于伤势过重,已经死了。”至于是什么伤,这些人心里都清楚得很。
“哦,我知道了。”冯江的语气很平静,就像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