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
有资格给他上折子的大臣数来数去也就一百来个，里头还有这么些憨憨，实在让康熙意难平。
所以他才培养太子给他先过一遍普通的折子。
类似直隶总督和闽浙总督的这种毫无异议的折子，就不要拿到他眼前来了。
看多了伤眼睛。
好在糖宝乖巧，并不因为和九姐姐的分离而苦恼。
再加上张英也在小书房等着糖宝了，所以她乖乖溜达去了书房。
“十四格格来了！”
糖宝的左腿刚迈进书房，就听见一向都非常淡定的张英用激动的语气喊了一声。
小团子抬起头，就看见眼神亮得惊人的张英正朝着她迎了上来。
“噫。”
小团子停住了脚步，忽然开始思索，如果当着师傅的面逃学，会不会不太好？
***
糖宝一离开，宁寿宫似乎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
九格格畅快的笑意还停留在脸上，却再也找不到那个嘻嘻哈哈的小团子了。
她的表情微微僵硬。
太后看见了她的表情，朝九格格招了招手。
“茉雅奇，来皇玛嬷这儿。”
九格格乖乖走过来，靠在太后的身边。
“哀家的宫里头安静得很，你自小随着哀家住在这儿，会不会觉得难受啊？”
人上了年纪或许都偏爱安静些的环境。
可九格格还小呢。
没想到太后会问她这个问题，九格格摇摇头，“皇玛嬷，茉雅奇不难受。”
她将头靠在太后的肩膀上，温柔地笑着说：“这儿有皇玛嬷，有五哥哥，还有那么多陪着茉雅奇的人，所以茉雅奇一点都不寂寞。”
太后的眼神闪了闪。
寂寞啊。
她还没问，茉雅奇就否定地说出了这两个字。
这代表了什么……
太后张了张嘴，正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忽然有人来传话。
“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