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我还有一个计策。”
“这两天林凡不是没去上班吗。”
“据说是请的病假。”
“整天在院子里活蹦乱跳还没事打太极,哪里有一点生病的样子?”
“这分明就是没有生病,请的假病假。”
“到时候你们举报轧钢厂里面。”
“对林凡进行处理,少不了让他丢掉饭碗。”
“有如此两个计策,一定能让那林凡吃鳖。”
“以后咱们三个一条心,没有什么办不成的事。”
“让那林凡知道在院子里得罪咱们的下场。”
三个大爷连连点头。
对于这两个计策十分满意。
而林凡本人此时将所有的粮票油票肉票,揣在兜子里。
早上起了个大早,早早的出了门。
刚出门就撞见厂花丁楠。
丁楠依旧穿着洗的发白的厂服,只是换了一件。
似乎换来换去都是厂服,并没有其他冬天的衣裳。
丁楠住的地方,离这里不近,估计是抱着衣服一路小跑过来。
丁楠有点喘息,白雾缭绕,额头和鬓角的发丝还有细微汗珠。
厂服的领口并不高,显得厂花丁楠修长的脖颈在冬日寒冷的早晨里更加洁白寒冷。
林凡有些明白,古诗当中“香雾云鬟湿,清辉玉臂寒”,大致就形容此情此景。
丁楠冻得小脸通红,使劲往手心哈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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