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王府
夜色朦胧,淡薄的月光轻洒在益王身上,他在庭院中练剑,挺拔修长的背影和潇洒利落的招式让人挪不开眼。
怀瑾上前递了块汗巾,“殿下!歇歇吧!”
益王缓缓停下,一手接过汗巾,一手将剑柄递给怀瑾。“有消息了吗?”
“是!王公已安然返乡,只是一路颠簸身子骨怕是有些吃不消。另有表少爷传回了信,殿下请过目。”
益擦过额角的汗,白净修长的手将汗巾随手丢给怀瑾,接过信件缓缓展开,“已查明王公曾在盐道暗察使副使彭大人返京前,曾深夜拜访。经仵作查验彭大人确是中毒身亡,而沧州兵备按察使副使也是中毒身亡,且二人所中之毒是同一种,只不过中毒剂量不同。”他紧紧攥着手中的信件,眉宇之间憎恶分明。“好一个国家柱石,好一个皇亲国戚,好一个寿宁侯啊!这整个江南都填不满他的胃口,手都伸到河北去了。这两京一十三省到底还有没有一块清净之地了!”
“殿下!奴才前几日奉殿下之命去彭府吊唁,趁机去探了彭府期初倒是没什么大的发现,但是有件事越想越不对,府内的房间有人看守倒是正常,但看守的只有三处,彭府的人口风紧的很,什么都问不出。但想来或许是彭老将军的书房和卧房,最奇怪的是西院有多人看守。奴才仔细回想了下葬礼上一直都没有看见彭老夫人的身影,自己的夫婿亡故,即便是夫妻感情不睦也没有理由不出面应付一下,所以奴才猜想彭老夫人可能是被关起来了。”怀瑾拧着眉,一脸不解。他大抵是想不通彭老将军亡故了,夫人又被囚禁,如今彭府能做主的只有那位少将军,可她为何要囚禁自己的母亲。
益王也神色凝重,若有所思,“她为何要囚禁自己的母亲?”益王在庭院中来回踱着步子。“前几日张延龄去提亲之时彭老将军还是精神抖擞,身体强健。拒婚第二日便重病,然后彭老夫人便借冲喜认下了这门亲事,可还没来得及成婚彭老将军就亡故了。府中个别房间被看守,还把自己的母亲关了起来,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