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将玉簪粉拿来,病得有个病的样子。”
怀瑾将玉簪粉递给益王,将要开口,突然想起方才豪言壮语又把嘴闭上了。
益王拿起粉扑,粘了少量的玉簪粉轻轻拍在面颊。那张英俊的脸配上这双白净修长的手,还有那对镜凃脂粉的姿态竟有些···妖娆。与平时那副傲然不可一世的摸样截然不同。还是真是一人千面,和某人般配得很。
张之遥等的有些不耐烦,在前厅来回踱着步子。
“咳咳咳···”益王连着咳了几声,面色有些苍白,显得透红的唇色格外显眼,转眼间如弱柳扶风般病娇姿态。怀瑾小心翼翼搀扶着益王。
“县主来了!”益王轻声道。
“见过殿下!”张之遥一见益王就欢喜的合不拢嘴,满脸娇羞之色,声音也是娇滴滴的。
“县主不必多礼!快快请起,原是本王该去府上拜访的,奈何近日身子有恙,又怕过了寒气给县主,还望县主莫要介怀。”没说几句话便又开始咳了起来,“咳咳咳~”
张之遥心疼得紧,“原是之遥唐突了,前几日听怀瑾说殿下偶感风寒,之遥担心得紧,这才贸然拜访。没成想殿下风寒竟如此严重,殿下还特意拖着病体来见之遥,莫不如之遥扶殿下回房休息吧!”
这话一出着实让在场的人有些瞠目结舌,益王那口茶水差点喷出来,一脸错愕“啊?这怕是不妥吧!本王···状态不佳恐怕难以招架。”
海棠羞得脸颊通红,像极了熟透的海棠果,焦灼地拽了拽自家主子,“县主!您说错话了!”此刻她面前的人若不是自己主子,她早就羞愧而逃了。
怀瑾一手捂住嘴巴,不敢相信县主如此主动大方,丝毫不把在场的诸位当外人。宝玉和梁管家相互看了一眼,然后各自转过身擦柱子擦桌子,假装什么都没听见。
张之遥也似乎反应过来自己说错了话,表错了意。急的涨红了脸,磕磕绊绊道,“殿下!之遥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殿下身子既未痊愈,就扶着殿下回房休息,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