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来一阵声响,与宋玉绰对视一眼,二人相视一笑:“父亲这个时候过来,莫不是知道我偷偷跑来看你了?”
说完,他又对自己说:“错了,出来的时候并没有惊动任何人,哪有受的起”
“我刚刚看到有人从这儿闪了过去。”宋子瑾意犹未尽,宋玉绰随即眉头紧锁,中断了,就像自言自语,又像是在与宋子瑾分析:“听这响动,分明是一大伙儿的人该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
“阿姐说有人闪过?”宋子瑾皱着眉头上下打量着房间:“应该是进贼不?”
“不许胡说!”宋玉绰皱眉斥了宋子瑾一句,又说道:“不管怎样,趁父亲还没过来之前你还是赶紧翻窗出去吧,免得一会儿父亲在这儿敲到你家法伺候!”
似为宋玉绰的一番话吓住,宋子瑾瑟瑟发抖,快到窗口那儿去,但刚走到靠窗的地方,就听到渐渐传来的响声,想来,人们已来到伺堂的大门口。
宋子瑾很无奈,不敢再出声了。不得不以口型问:“怎么办?”
宋玉绰却用食指竖起嘴,作噤声动作,示意宋子瑾听听门外谈话
“魏王殿下请留步,此乃下官供奉祖宗之伺堂”
“威国公的意思是在阻止本王搜查人犯了?还是威国公本身就有意要庇护逃犯!”
深更半夜的时候被掏被子,本来是不高兴的,再说,皇帝对魏王一直是有所畏惧,威国公对皇帝忠心耿耿。自然对魏王不合,再说,因为季明月和宋玉绰之间发生了什么事,威国公府和魏王府的这对梁子,也算结亲。
先不说这会子宋玉绰一个闺阁女子伺堂罚跪再遭一群护卫冲撞之事,要是传出去,会给宋玉绰带来多么恶劣的声誉,只言片语,这会子若即若离,任其伺堂上下翻了一遍又一遍,它和抄家有何不同?要是把抄家的罪责归咎于她,那得了,那可就太冤啦!何况呢。
逐威国公挥挥手,示意自己的侍卫围住自己伺堂,冷笑一声:“吾见无吾之命,孰敢踏入此伺堂!”
“威国公难不成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