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地想起他是谁,脑子一抽就对他啐了口唾沫,“滚!”
一紧张还没吐出来,输人不能输阵,我作势就要脱鞋打他。
哪成想穿的帆布鞋鞋带系的有点紧,导致我在原地像斗鸡一样单腿蹦了起来!
一抬脸,站在门外的老头双眼只剩一片死白,阴阴的发笑,“应应呀,庙神盯上你家啦,纵有麒麟子,难敌化骨龙,你们逃不掉的,我还会来,嘿嘿嘿。”
说完他就凭空消失了。
我脱鞋的手一松,刚喘了两口气,爸爸便疑惑的走出来,“三儿,谁来了?”
“你六舅。”
“啊?”
爸爸一愣,跟出来的凤姨就笑了,“对,你爸这虎出就是随他那死六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