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需要的,也可以给我托梦……」
一室寂静。
仅有白烟丝丝缕缕的环绕着。
苏婆婆自然不会给我启示回话。
自从追悼会结束,我就没再梦到过她,能做的,就是面朝南方,点一炷香,以慰思念。
次日上午,我早早的醒来,见雨下个不停,就在楼下抻筋做做仰卧起坐和蛙跳。
拾掇利索再开车出门,跟约好的事主见面,做的仍是大先生不屑一顾的小活儿。
中午在车里随便吃点零食,去平县扫街,傍晚时分,我出现在了天心福利院门外。
若不是门边还挂着福利院的牌匾,所见所感就是一个面积大些的农家民房。
入目的是泥泞不堪的操场,差不多有篮球场那么大,瞅着光光秃秃。
再加上阴雨绵绵,无端会给人一种死气沉沉的观感。
不远处有五间一字排开的灰瓦平房。
依稀能看出墙体曾画过太阳和花朵的图案。
许是画的年头久远,模糊的油彩更显墙体脏兮破败。
我撑着雨伞进去,情绪和身体再次呈现两种极端。
但凡一个身心健康的正常人,来到这种环境里都会倍感压抑无奈。
架不住我不正常,我的身体极其舒适。
败气仿佛幻化出了人形,在我的血液里纵情高歌——
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绵绵的青山脚下花正开~什么样的节奏是最呀最摇摆~!
娘子~啊哈~跳起来!
他奶奶的!
咱就
说我急眼了攮自己一刀犯法不?
刑不刑!
幸好刘奶奶第一时间看到了我,顺带拦截了我四处乱窜的神经细胞。
寒暄中,星星欢天喜地的跑过来揽住我的胳膊,「小萤儿姐姐,你真的来啦!」
见我没有戴着手串,她还有些小失落,「你不喜欢我的珠珠手链吗?那是我最好的东西了。」
「我喜欢,太喜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