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知道我们哥几个为什么都不愿意陪你去平县扫街吗?就是受不了你在车里听这种东西,你需要消耗,我们又不需要!」
「所以呢。」
我背身靠着沙发,「哥,你这磕唠的是不是很矛盾?」
想当初我在西岭村被村民们拥戴到病病歪歪,嗓子疼到说不出话来。
回来的路上一听这种节目,哎~我就能发出声音了!
现阶段我什么节目都听,打架的,扒灰的,两口子不孕不育闹离婚的。
在马路上不遵守交通规则横行霸道的,甚至是卖神药的广告节目……
我全能听劲劲儿的!
越狗血,消耗的效果越好。
正好我天天去平县逮不着母耗子内心焦躁,听着还能缓解情绪,当下酒菜了。
并且从中还能学习到一些新词儿。
刚听的时候里面说什么飞机我都不懂。
还寻思那玩意儿有啥好打的。
欠不欠儿。
结果我用手机一查。
哎呀呀。
奇奇怪怪的知识点又增加了。
最近我都感觉自己渊博了,正经学‘负五车。
乾安懒得理我,一把扯过我手里的易拉罐,「怎么,醉一回就上瘾了?」
我没劲儿跟他抢,懒懒的坐着,「有点儿。」
「这事儿都怪韩姨,出的什么主意。」
乾安放下手里的报纸坐到我对面,「要不是她非要教你品酒长
见识,你也沾不到酒。」
「怪韩姨干嘛,迟早的事情。」
我揉了揉鼻梁,「师父说过,我长大后可以饮酒。」
「少跟我打马虎眼,我记得三爷是说你二十岁以后才能碰酒。」
乾安横着眉眼,「二十,你还得两年呢,万应应,你真支棱起来了,连三爷的话都敢不听了。」
「错了,师父看我提前喝酒了才会更开心,我有反骨了,都敢逆反了。」
我理直气壮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