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不同的,则是推行新政在前,与常规完全相悖。
历史上可是,先新君登基,再推行新政的。
至于始皇帝的陵墓,同样,朝廷以商业性质展开,出功出力者,给爵位、给钱等等,纯看自愿行为,不勉强。
一时间,咸阳城大街小巷,山呼海啸,百姓欢快之声,一扫多日来的国丧沉闷。
正说着,只见一架架囚车自廷尉曙方向而来,让刚刚还在兴奋中的百姓们顿时侧首张望。
“咦!这不是……丞相大人李斯吗?”
“中书车令赵高?”
“丞相大人之子李由……”
一匹匹枯瘦杜马托着的囚笼,缓缓出城,囚车之后,诸多行刑刽子手手持大刀,初冬严寒,这帮人依然赤缚上身,头缠黑巾,面相凶煞。
囚车上,正是李斯全族、以及赵高宗亲,前前后后,足足几十口子人。
不过半旬时间,曾经位极人臣的李斯如今已是白发苍鬓,早已没了往日的意气风发,宦官赵高更是没了人样,仿佛老了几十岁,浑身散发着尿骚味。
行刑台位于咸阳城外,厚厚的积雪已经被清扫干净。
廷尉姚贾、典客顿弱,所有九卿全到齐了,手持罪诏,率先登上行刑台。
威风凛凛的狱卒押着几十名罪囚,紧随其后,连踹带踢,全部跪下。
“诏……”
身为大秦廷尉,掌管邢狱之权,姚贾亲自站在台中央,张开羊皮诏,高声宣道。
“李斯于秦王政十年,入朝辅佐,常以阿谀奉承之道,侍奉始皇左右。与中书车令赵高,合谋乱国。”
“常伴君侧,不思谋国之道,擅于谋人之心。计害先贤韩非,罢黜百家,独尊法家,以蛊惑始皇帝焚书抗儒之举,以害诸子百家闻秦而恨之。此乃千古大罪也。”
“更以异俗奇闻为正典,欺君于长生不老之道,借始皇之名,收刮天下万民之脂膏。此乃乱国误国之罪也!”
“始皇薨天,虽遗留残诏,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