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的极限了。”
“如此说来,号称五十万兵马的南越,岂不是虚名?”
李信诧异的一愣。
“赵佗本为秦人,决意自立为王不过一月,已是乱国叛军的罪名,如今却又反秦,名不正言不顺,焉能不虚?”
说着,韩信将踩在桌角上的一只脚放下来,站直了身板道:“另外,将有劳两位将军驻守此处,本将即刻便扮做使者,前去孤身迎敌。”
“将军……”
“韩将军……”
闻言,李信、章邯二人顿时吓了一跳:“此事万万不可,陛下既命你为大军统帅,岂能扔下全军而孤身涉险。若是为游说敌军,末将愿孤身前往。”
“不可……”
韩信神秘一笑,边摆摆手,边不疾不徐褪去身上甲胄,道:“此事非同寻常,唯本将前去最为妥当。”
“将军……”
“李信。章邯!”
两人还想强辩些话,却被韩信一个冷声呵斥住:“本将既为全军统帅,此既军令,两位将军莫不是要抗命?”
“末将……不敢。”
章邯、李信二人一抱拳,暗暗对视一眼,无奈的垂下头。
“此事不必再议,时间紧迫,两位将军还请尽快巡查全军,以入备战状态。”
褪掉了全身铠甲,换上了一袭文官袍服,韩信这才出了军帐,叫上两名侍卫,三人上马,披星戴月一般出了军营。
沿官道一路南下,夜色浓黑,两名侍卫各持一支火把,在前方探路。
军营内。
望着渐渐消失在官道上马蹄声,章邯满脸担忧道:“此事当即刻呈报陛下。”
“吾实乃想不通,韩将军是如何料定南越大军必定不战而退?”
李信一脸蛋疼便秘的样子,不时摇摇头:“大秦军力尚是薄弱,反观南越,皆虎狼之师,于秦极为不利,十万大军虽未必能赢,却足以让吾等忌惮。”
“韩将军此战打的乃是全军心理防线。”
章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