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双手断了一样,无力的垂落下来,幽冥之气崩裂溃散。
“慢着!只要你肯放我们条生路,怎样的条件我们都答应!”范无救眼看着谢必安只吊着一口气,无奈咬牙说道。
牛头拎小鸡崽一般抓起了谢必安,问询的目光看向马面。
“此话当真?” 马面问道。
“当真。”
“那好,一个问题换两条命,答错他先死。”马面指了指谢必安。
“你问吧!”范无救任命般闭上眼。
“阎罗王是通过谁染指人间的?”
“啥?”范无救瞪大眼睛,表情极其迷茫。
“我看你是不想配合了。”
“别别别!是清河,君上一直命我们与清河接触。”
这回轮到清河懵逼了,他心里干翻了范无救的祖宗十八代,眼中的怒火几欲将其生吞活剥,奈何范无救连看都不看他一眼。
清河见到此景根本无心恋战,冲天而起向外逃遁。
苏誉冷哼一声紧随其后。
嘎嘣!
牛头拍拍手,将死狗一样的谢必安扔到地上。
“这又是何意!”范无救怒火中烧。
“规矩讲的很明白,答错了他死,再答不出,你也死。”马面用刀刃抵住他的脖子。
“此事我们心中若是没有判断,又怎么会问你?”
半晌范无救如同泄了气的气球,面色惨然道:“杀了我吧,说出去我只会死的更惨。”
“府君说了,只要你肯明说他可以救回谢必安,而且只要你们按他说的答复阎罗王,府君不仅可保你们无恙,你们更可以收获第一殿的友谊。”
“秦广王也来了?”范无救惊愕道。
清河城的原著民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家城主仓惶窜逃。
后面一个儒衫青年紧追不舍。
四散的金光将清河打的步履踉跄,狼狈不堪。
“这一幕好像早些时候出现过?”街上的游魂小声道。
“当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