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吗?”
王英摇头。
“从小就被家人卖了,买我的人家怕我跑,刚开始把我栓起来打,后来看我不敢跑,就让我一直干活,还不准我跟外人说话。他们也没告诉我这个。那次被张大哥发现后,倒是他跟我讲了几句。不过他知道的也很少,没你知道的多。”
苏影还是很难受。
“也不知道是悲哀还是庆幸,要是你在军营也每个月来一次的话,大勇哥肯定也替你掩饰不了了。对了,他怎么替你掩饰的啊?”
王英低下头,脸色微微变红。
“张大哥让我搬去了他的营帐,过了那几天后,才又让我搬出来。所以也没人发现。”
“后来呢?”苏影压不住好奇心。
王英摇了摇头。
“后来我就没来过……月事了,也就没去打扰张大哥。不过张大哥人很好,知道我是女人,他再操练士兵时,对我就多照顾了些,后来又把我调去伙房了,我就不用每天操练了。”
“原来是这样。”苏影感慨道:“他确实挺好的。”
“嗯。”王英很认同,突然想起来什么,又告诉苏影,“半年前我接到命令,可以提前回乡了,就去找张大哥辞行,正赶上他伤口化脓,整个人都烧得厉害,听军医说人都快不行了。我很担心,就照顾了他一晚上,结果他说了一晚上胡话还是梦话,都是叫的你的名字。”
“啊,这——”苏影的心情很沉重。
她只知道张大勇一去五年,杳无音信,前段时间也知道他立了大功。
可这五年中,张大勇究竟伤过几次,病过几次,生死徘徊间又是怎样一个人默默又勇敢地挺过来的,她却一无所知。
甚至他这次回来,一句话都没向自己诉苦。
反倒是自己对着他冷嘲热讽了不少。
如今想来,的确太不应该了。
想着他病危之际还念叨着自己,哦不,是原身的名字,想必他对原身,的确也爱得非常深了。
“不枉费你痴心等她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