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所感,回头望了一眼。
见那身后紧着着的渔船上站着一位抱着长刀之人,陈长生微微一顿,放缓了速度。
渔船追上前来,直至与那竹上青衫同行。
直到此刻,刀客才看清那青衫先生的模样。
‘竟这般年轻!’
刀客心中惊骇, 看向那行竹江山的先生,拱手道:“北江刀客上官寒,见过前辈。”
陈长生看向此人,问道:“江湖人?”
上官寒顿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说道:“先生武功当真了得,不曾想那传闻中的一苇渡江,竟真能实现,晚辈佩服!”
他接着说道:“只可惜晚辈武功微末,恐怕难以踏上前辈的长竹,可否请前辈上船一叙。”
陈长生打量了他一眼,随即点头道:“也好。”
陈长生靠近那艘渔船,迈步踏上船去。
上官寒看向船夫,说道:“看好这根长竹,若有差池,拿你是问!”
“是, 是……”船夫答应了一声,此刻他才有些慌了,若是可以再重来的话,他绝不会贪那一两银子。
进了船棚之中。
两人坐了下来。
上官寒问道:“前辈这是要顺江而下?”
陈长生点头答道:“顺江而下前去上京。”
上官寒心中惊骇不矣,说道:“北江离上京有千里之远,前辈莫非就打算靠一根竹子过去?”
陈长生问道:“有何不可吗?”
上官寒忽然发现自己甚至还低估了这位先生的武功。
千里之远,就算是坐船也需数日,更别说就这么一根长竹了。
“晚辈叹服!”上官寒道。
陈长生看了他一眼,随即却是说道:“你不是北江人士吧?”
上官寒心中一顿,随即问道:“前辈是如何看出来的?”
“猜的。”
“猜的?”
“嗯。”
上官寒无奈一笑,但却也没有说自己到底是何方人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