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微的婢女。
刚才是管家，现在是婢女，龙九儿好不容易好起来的心情，再一次拉了下去。
咬了咬唇，她直接过去把整壶茶端了过来，放在战默羲一旁的桌子上。
再给他倒满一杯，她低头看着依然在看书的男人。
“四少，要是没事，我……”回去了。
“再来一杯。”战默羲的声音更加低沉。
现在，他只差那句“别让我说第三遍”的话。
龙九儿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吐出，才转头给他端上一杯茶。
看着这位大爷优雅品茶的姿势，她连该有的脾气都没了。
龙九儿，你就不能有点出息么？帅哥而已。
五少爷不帅？冷焰不帅？还有风瑾、莫凡，甚至是一泓、沧夜他们，哪一个不帅出几条街？
可她，偏偏就是对这个男人不能免疫。
“好看？大方点看，我不介意。”
品完一杯茶，战默羲随手放好杯子，视线再一次落到书册上，就像刚才的话，并不是出自他口。
龙九儿皱了皱眉，才想清楚他话语中的含意。
这家伙，总爱欺负她，她就真那么好欺负？
“四少要是没事，我要回去了。”
话音刚落，龙九儿已经举步离开了几米之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