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只是后来物是人非，很多事情，她已经分不清。
从大家离开之后，龙昊天的视线一直锁在巫方雅身上。
最终，龙九儿轻咳了声，低唤了声：“妈，我先去给四少做点早餐，你们好好……聊聊。”
丢下一句话，龙九儿转身离开。
其他事情，她都能参与，唯独感情不能。
刚才从爸的眸子中，她能看得到，他是真的后悔了。
可是，几年的伤害，现在才来后悔，真的有用吗？
但，龙九儿很清楚，对于妈妈来说，这份悔意迟来总比不来好。
谁，愿意一辈子活在自己曾经心爱人的误会当中？
也许，这几年妈妈的无欲无求，只是因为知道强求无用，而并非真的不在乎。
……
那天的事情之后，龙九儿基本上都和战逸初在一起。
四少在当天吃过午饭之后就离开了，第二天，冷焰也有要事，离开了龙家。
两天来，龙九儿没再见过二夫人院子里的人，反而妈妈每一次过来，爸爸都会陪在她身旁。
龙九儿不知道那天爸爸和妈妈说了什么，反正，爸爸总是一脸温柔地守在妈妈身旁。
他就连茶水、或是糕点，都亲手给妈妈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