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这言语交锋,本侯竟然落了下风,哈哈,有意思、有意思,好吧,是本侯失察,误信了李亨那混蛋。”
姜白华嘴上不得不服了软,心中却道:“失算、失算了啊,这姓亦的,这是早就编好了说辞,本侯若是以身份欺压,让依雪知道,又要小瞧了我,也不合本侯心意,唉,今日就暂且放他一马。”
姜白华转念一想,既然身份泄露,那就直接来明的得了,便开口道:“本侯昨夜与亦兄相识,欢谈畅饮,甚是投缘,近来无事,想在这都庆逗留些日子,亦兄可否相陪?”
徐衍山与亦天航万万没想到,这宕渠侯会来软的,这俩人本以为宕渠侯人马一到,便是强按罪名,直接捕杀亦天航,最后以亦天航杀出条血路逃离南齐结束。
现如今二人均不知宕渠侯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过亦天航倒是颇有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意思,直接回道:“没问题,只要侯爷别一大早、天没放亮就来喊我便成。”
“好,那今日陪本侯去见见李亨那混蛋!”
“李亨是谁?”
“武库令!”
“丁慈,派人通知李亨,本侯今日在他那用午膳。”姜白华跟亦天航说完,又对身后一个身形挺拔、腰悬长剑的黑衣青年说道。
“属下遵命。”
姜白华见徐衍山这糙汉子还堵在眼前,颇为嫌弃地说道:“徐衍山?你还杵在这作甚!难不成本侯会吃了你这亦兄弟不成?钱庄西南总管事的禁令现在不好使了?”
“侯爷哪的话,在下这就告退。”徐衍山此刻没得齐融指示,不敢擅作出格的事,又见宕渠侯没有加害亦天航的意思,只得走人。
这位“第一打手”突然想起宕渠侯最后那句话,总管事的禁令他怎么知道的?难不成那日唐依雪找的他?这日子也不对啊?那些日子这宕渠侯远在齐都啊。
这徐衍山哪会知道,四年前唐依雪一身男装被姜白华惊为天人,为了讨好佳人,姜白华便将侯府令牌当礼物送了,唐依雪便是拿着那令牌直接找的钱庄总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