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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枢阳山古墓,跳崖的那个小子便是我了。”亦天航悠悠地说道。
此话一出,李敬奎恍然大悟,心想难怪亦天航这三字似是早就在哪听过,略一愣,便回道:“哈哈,亦校尉吉人天相,当年本将也是职责所在,还请校尉不要记怀。”
“无妨,烦请李校尉转告秦将军,本将这便去往风石堡大寨,不过还请秦将军谨记,本将只遵穆将军将令!”亦天航说罢,不等李敬奎回话,一声令下,大军便往风石堡方向奔去。
李敬奎被亦天航最后那句话怼得有点憋闷,明明与他同是从五品的校尉,竟然不把从四品的秦占雄放在眼里,要论官阶,在这西南军中,除了穆子玉的三品护蜀将军,便是秦占雄了!
秦占雄大帐。
“哦?那小子真如此说?”帐内一人似是不以为意地问道。
问话这人身高八尺、阔背圆腰、极为雄壮,一身亮面的黑色长袍,锁着金边、绣着金线,极显富贵,正是镇蛮将军秦占雄!
“末将不敢妄言,亦天航确是这么说的。”李敬奎恭敬地回道。
秦占雄手里把玩着一件玉制的短刀,略有不屑地说道:“呵呵,倒是傲气的很,不愧是穆子玉那老狐狸看重的人。”
秦占雄又转身看向帐内另一人,问道:“韩老弟,仇人到此,可有何打算?”
“韩某沦落至此,全是这小子所赐,韩某与他不共戴天,只望秦兄助在下一臂之力!”这人竟是原乌陵城防都尉韩相!
“韩老弟这是说的哪的话,本将身为大齐的将军,岂能做那戕害同僚的恶行?亦天航与我素无仇怨,此事还是韩老弟你自己看着办吧!本将就当不知情,一如你藏在此处一般!”秦占雄老谋深算地说道。
“秦兄收留之恩,韩某铭记于心,只是奉上的财货,难道秦兄忘了?!”韩相威胁中带着讥讽地说道。
旁边李敬奎闻言大怒道:“韩相!大胆!你如今只不过是一逃犯而已!竟敢与将军如此说话!”
“敬奎,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