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寄洲盯着年画从上到下看了一遍,语气中带着揶揄:“那你说说看我对你有什么企图?”
“我怎么知道?这当然要问你自己了。”年画一时词穷,话都不知怎么说了。
梁寄洲只是看着她,并没有接话,空气中充斥着尴尬地安静氛围。终于,梁寄洲起身走到门口:“我先出去,水快凉了抓紧时间洗澡,我还等着睡觉!”
梁寄洲走出去,带上了门。
年画立刻打上了门栓。
梁寄洲这是啥意思呀?
让她洗白白了等着他睡?
年画甩甩脑子,完全想不明白。
不过梁寄洲还是很周到的,靠着水桶的两个炭炉子烧的正旺。
反正一天下来,年画为了多收点鹅毛鸭毛走了不少路流了不少汗,她也想洗个澡。
在农村洗澡还真是个麻烦事,尤其是在冬天里。
脱掉臃肿的棉袄和内衣,年画钻进了热水桶里面。
果然很舒服呀!
要是天天都能这样就好了。
洗完澡年画就钻进了被窝里面,梁寄洲听见房间里面的水声停了,就走到了门口。
“你洗好了没有?”
“洗完了。”
“把自己收拾好了没有?”
“好了。”
“嗯,那我进来了。”
梁寄洲伸手去开门,才发现打不开。
“年画,你把门栓扣上了?”
年画这才想起自己之前把门栓扣上了,钻出被窝小跑去打开。
梁寄洲一进门就看到她的小背影滴溜溜地跑回床重新钻进了被窝。
“回你自己的房间睡。”
“我不,我舍不得这刚捂好的热被窝。”年画说着卷了卷被窝。
梁寄洲踱步到床边,脱去外衣上床盖被子闭眼,一气呵成。
“寄洲哥哥你不是嫌弃我身上有味道吗?”
梁寄洲闭着眼睛淡淡地说:“嗯,所以我在洗澡桶里放了半块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