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夏离开警视厅，没走多远，一辆“熟悉”的车停在他身边，保时捷A。
车窗打开，露出琴酒的脸。
“上车。”
城夏沉默点头，打开车门，坐在副驾驶位。
车内没人说话，空气渐渐有种凝固的感觉，琴酒问城夏：“知道为什么来找你吗？”
城夏想了一秒，是诚实地说知道，还是“诚实”地说不知道。
“知道。”
琴酒勾起嘴角，城夏果然看到了基安蒂。
“我说过，组织一直盯着你，你应该庆幸自己没有背叛，也要庆幸我阻止了基安蒂，不然你的头就会在警视厅门口被打爆。”
城夏：“谢谢。”
琴酒：“······”
被人面无表情的感谢，生不出一点欣慰。
“戴上眼罩，我带你去个地方。”
等城夏戴上黑色眼罩，琴酒一打方向盘，转进了另一条路。
双眼看不见，听力和嗅觉便更清晰。
可惜，他的听力、嗅觉和触觉没有系统奖励，不经蜕变，达不到凭感觉和声音等记录路线的地步。
城夏摸出一颗薄荷糖塞进嘴里，用薄荷的味道压制无处不在的烟草味。
······
一路无言，车辆不知拐了多少弯，换几次路线，到达了一处偏僻的酒吧。
是的，没错，又是酒吧。
一处地图上没有标注的酒吧。
城夏看不到，但能闻到明显的属于酒吧的味道。
“呦，来了。”这是伏特加的声音。
“把他带到最里面。”琴酒道。
城夏能感觉到，一只粗壮的手臂抓住自己，粗鲁地拉着他穿过几扇门，又向下走，再过了几扇门，才停下来。
是伏特加。
“摘下眼罩吧。”琴酒的声音再次响起。
城夏耳朵微动，摘下眼罩，又立刻伸手蒙住眼睛。
过了好一会，适应了刺眼的光芒，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