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没有普通客人上场的余地,普通客人都是观众,从其他入口进入,上场的特殊客人都戴铁牌,从这里进。
城夏确认伪装完整,打开门走进去,里面是一间隔间,比三号场的隔间豪华严密很多。
有两个工作人员,一个负责警戒,一个负责检测金属物品,通过检测后,所有金属物品通讯设备都要留下,出来时再凭铁牌编号领取。
城夏没什么异议,唯一欣慰的就是终于不用每次走卫生间离开了。
至今为止,城夏对这个地下组织的印象就是,人多钱多,偌大的场地没有一个监控,全是人工。每一个守门人员都配枪。
这个组织的装备就算比不上直升机都能随意动用的黑衣组织,也不遑多让。
通过检测,进入门内,热烈的欢呼声立刻清晰地传来。
据说下午和晚上是二号场最热闹的时候,而一号场每隔一段时间才会开启一次,最短的时候连续开放,最长隔了一周才开放。
不要命的人毕竟少。
入场地点在擂台一侧,另外三面都是阶梯式观众席,场地不大,限制人数,还有几间单向玻璃的包间。
擂台四周被钢丝网包围,是典型的角笼,胜者才能走出擂台。
擂台地面血迹斑斑,每天都有人受伤流血,每天都有人前赴后继,赶场似的染红这片地。
“-4号先生,”守在门前的女人,娇柔道:“请在选手席就座。”
城夏收回视线,眼前的女人跟三号场看守柜台的女人长相一模一样,但气质大不相同。
女人手臂所指的选手席就是围绕入口的一排排长椅。
长椅坐着十来个挂着铁牌的人,每个人都蒙着脸,还有只露出眼睛和鼻孔,戴着类似脸基尼的东西,包裹得很严实的选手。
有的选手正聚精会神地观察擂台上的战斗,还有的很敏感,眼神凶狠的回瞪城夏,显然很不喜欢被别人打量。
大概扫了一圈,城夏抬眼看向擂台,两个人都穿着短袖,一个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