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简笙见他要死不活的样子,沉了沉眉,“还是没有她的消息?”
“嗯。”
随后又说:“只知道她在洛杉矶。”
他低头摩挲着手里的表,表盘裂了好几道,链子也断了几颗。
陆简笙知道,那表是洛尘送的,他很珍惜。
苏祁渊声音低低的,“还是会坏。修不好了。”
随后装进了口袋,笑了一下,看向陆简笙,“你最近经常来学校。”
陆简笙愣了一下,可能自己都没发觉。他说:“嗯。”
苏祁渊看着他,“有心事?”
陆简笙拿了根烟,点燃,吸了口,才说:“不算。”
苏祁渊也没继续问,吸了口烟,丢进旁边的垃圾桶。“有事,先走了。”
陆简笙独自站在教学门口,今天的他穿了冲锋衣,一身黑。旁边的小树微微摇着,他站在风里,像是心事十足。
程倾南迷迷糊糊的醒来,心里想着今晚的课,还是拖着沉重的身体起了床。
钟阿姨见她背着包,连忙叫住:“阿念,我早和沈老师请了假,你好好养些天再去学校。”
程倾南说着:“今晚不是他的课。”
钟阿姨像是意识到了什么,才说:“这次怪我自作主张,你还发着烧,今晚就别去了。”
程倾南看了眼时间,“没事,钟阿姨。只是今晚的课很重要。”
钟阿姨拗不过她,送她上了车。最后叮嘱:“太难受了就回来。”
程倾南来到学校,因为是小课,教室的人很少,她找了个靠窗边的位子,虽然坐的挺直,但脑子有些昏沉。
渐渐没了意识。
陆简笙从办公室门口出来,身后的女生说着。
“她们总说程倾南高冷,今天一见居然比我想象的还高冷,完全不把老师和其他同学放在眼里。”
“我听说,沈嘉禾的课她都很少去,沈嘉禾也不说她。胆子太大了,沈嘉禾什么人?他的课挂科率和出勤率一样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