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孙羽对着里面看了看,都是些年轻人,没认识的。
缴完费,孙羽溜溜达达地往理疗室走,张爷爷那应该还有会,他也不用那么着急。
溜达了十几分钟才到理疗室,里面的人比张爷爷办公室的人都多,但是和别的诊室不同,这里的医护人员和病人相处非常融洽,毕竟有些人一待就有可能要待半年甚至一年,想不融洽都难。
“小羽,今天做什么项目。”孙羽刚到被人给认出来了。
叫孙羽的人很年轻,岁不到,湘南省内一个重点中医大学毕业的高材生,也算是张爷爷的徒弟,孙羽隔三差五来一次,早就混熟了,名字叫戴令辉。
“辉哥,我哪知道张爷爷都给我开了啥,你看看。”孙羽把缴费后打出来的小条递给戴令辉。
“电疗,蜡疗,哟,你挺勇啊,还有筋膜刀。”
孙羽一听就跳起来了,“张爷爷给我开了筋膜刀?那我不做了。”说话间孙羽就要跑,想他第一次做筋膜刀,张爷爷告诉他很舒服,结果呢,疼得呼天喊地。
“跑哪去?”结果还没等过于迈两步,张爷爷就来了。
“张爷爷,你给我开筋膜刀了?”
“嗯,你天天跑那么远,还经常打球,偶尔做一次好。”
“我能不能不做啊?”
“当然不行,钱都缴了,来,先签字。”
都要签字,可见这个项目做起来是多么的疼。
不过张爷爷对孙羽下手还是很轻的,先给他做了电疗和蜡疗,让他能放松下来,但是效果嘛,可以说基本等于没有,看到张爷爷拿着筋膜刀消毒,孙羽紧张得肌肉都僵硬了。
“来吧,趟好。”孙羽的电疗和蜡疗刚做完,张爷爷就领着他到了一张空的按摩床前,还拍了拍床面。
不夸张,孙羽走过来的时候和行尸走肉没什么区别。
躺下前,张爷爷让孙羽把上衣给脱了,接着拿出一瓶白色的药膏,孙羽也不知道是啥。
“开始了啊。”
从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