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炼虚期的差距之大可知道的清清楚楚。
在灵界的这十年里，合体期修士的信息顶多有一些传闻，而炼虚修士是李素能见到的最高阶修士了。
据说，创造出人族三境的三皇，也不过是合体境界大成的修为而已。
不过这十余万年之内，人族三皇就没有出手的任何传闻了。
故而在一般修士们的眼中，炼虚期修士几乎已经代表了人族的最高存在了。
李素也从其他修士和凡人的口中，他探听过一些其他地方的大乘或者度劫期修士的传闻，可惜这些传言大多都不是属实，以讹传讹的成分实在是太多了。
不得不说，灵界修士实在是过得苦逼，就连妖族都能压过他们一头，其他灵界万族看起来更是牛逼轰轰的
人族看起来好似只比那些琉璃族好一丁点。
不过李素却知道实情，人族只是在灵界比较拉
那些所谓灵界万族，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而人族中最顶阶的存在，虽然一直都是名声不显，但实际在其他地方强的可怕。
李素此时呆在落日城，一是为了酿造出三皇酒，好好将修为提升一番之后再出去，化神修为能够接触的层面还较低，李素此时还无法接触到太多高阶修士的相关信息。
接触一会儿炼虚修士之后，李素好似被激起了自身斗志。
终于不再表现出那副咸鱼的模样了
书店的后院。
墨凤舞打着哈欠关上了房门。
两人一前一后走入了后院，就好似一对普通的小夫妻。
实际上，两人已经不需要吃饭，家中居住多年也没有多少烟火气
李素到了灵界之后，也没有太多口腹之欲。
两人推开了后院的房门。
后院普普通通种了一棵银杏树。
屋子也是普通砖石，李素进入了屋子之中。
墨凤舞也跟了上来。
背着手，好奇道“这酒你要酿多久”
李素扭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