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不幸过世,老身便不好多言。还请掌门莫要怪罪,也请一定节哀啊。”
“六公公严重了,家师突然辞世,少阳派上下无一人不悲痛,三年内都不会再又喜庆之举。所以公公不必客气,少阳派上下全都承了公公的情,更会将陛下的恩情铭记于心。”太仪拱手道。
“太仪掌门深明事理,陛下一定会很欣慰的。”六公公看着太仪意味深长的笑着说道。
“能为陛下分忧是我们做臣...做魏国子民应该做的。”太仪拱手作揖。
六公公的笑容稍稍凝固了片刻,随后接着说道:“太仪掌门谦虚的很!老奴有个不情之请还请太仪掌门能......”
“六公公何来请字一说,您吩咐就好,您吩咐就好。”太仪此话一出让香堂内的众人听得很是不舒服,堂堂一派掌门纵然没有一官半职,竟然对着一个宦官如此低声下气,汉子们听到这话后先是一阵惊讶,而后再瞧一眼太仪冲着公公说话的神态样子,便对太仪这个掌门开始有了些许不太服气。
“老奴与樊先生生前十分要好,还记得樊先生当初不止一次的帮过老奴。唉,这份恩情老奴一直铭记于心,所以...所以请让老奴瞻仰瞻仰樊先生最后的遗容,让老奴最后送先生一程。”
六公公说完便动身向樊天机的棺椁走去。
“嘶...这哪里是要瞻仰遗容,分明就是要开棺验尸啊!”少阳派的门徒们窃窃私语着,跪在众人前方的几个关门弟子瞧着六公公的架势纷纷瞪圆了眼睛,就在无涯欲要起身制止的时候无双率先站起了身挡在了六公公面前。
“嗯?这是什么意思?”六公公停下了脚步扭过脸去看向太仪。
太仪咋舌,他瞧着无双和少阳派众人的反应皱起了眉头。此时的他若是让六公公开了棺椁验了正身,那么他的掌门之位日后必定坐的不会再踏实。但若不让六公公验......
正当太仪两难之时,樊天器为他解了围。
“无双!不得无礼,六公公无非是想瞻仰遗容罢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