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善长却没有搭理他,而是先吩咐一旁的丫鬟仆人送大和尚们离去,这才转过身,慢条斯理道:
“说吧,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黄威当即将余记客栈后院发生的事,讲了一遍。
最后,
惶恐跪倒在地,叩首请罪:
“老爷,是小的办事不力,害手下人死了一个,请您责罚。”
李善长却表现的十分不以为意,拍拍黄威的肩膀,道:
“没事,放轻松,不过是死了条狗罢了,本国公还不至于因为这点小事,就惩罚跟了我几十年的你。”
黄威感激的泪水盈眶,深深叩首,颤声道:
“黄威...谢老爷不罚之恩!”
“哈哈,”李善长笑了笑,又道:“不过话又说回来,那人再怎么说,也是我韩国公的狗。”
“打狗是要看主人的。”
“他敢杀我的狗,就是不给我李善长面子,就要为此付出代价。”
“黄威,你拿上我的令牌,去上元县衙一趟,告诉那里的县太爷,从涂山来的那二十几号少年,全部都要死,且今晚就得死。”
“明天,我要在城外的乱葬岗上,看到他们的尸首。”
“还有,从库房那领三十两银子,给死去的那人家里送些,剩下的你们分了便是。”
“是,奴才知道了,老爷,您可真是心善。”
黄威笑着,爬起身,接过令牌,就准备离开。
忽然,
又被李善长喊住:“对了,涂山盐这门生意,你搞到手没有?”
黄威摇摇头,道:“那几个涂山少年只是跑腿的,真正主事的,是涂山县令孟襄。”
“咱们想把这门生意搞到手,恐怕还要派人去趟涂山县。”
“噢,这样啊……”
李善长思索着,片刻后道:
“黄威,你去上元县办完事后,令牌不必着急还我。”
“你去府里挑个机灵点的,让他带着我的令牌去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