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海悠起身接过,看了一眼混混的牌河,回想他从摸牌码牌到最后放铳的所有动作,
“三张一条,两张一饼,七八九万,七八九索,七九饼,纯全三番,三色同顺两番。立直就是跳满,因为八饼是我打过的现物,就觉得另外两家会点。”
分析过后,抬头看向完全愣住的混混,嘲讽似地“啧”了一声,
“却完全没有看出,另外三张八饼已经被你的上家摸成了暗刻,而且已经清一色听牌,根本不会选择防守。”
纯全即手牌里只有123456789中123和789的边张,清一色则是手牌里只有条,饼,万三种花色的其中一种。
都是很容易看出来的牌型。
“你怎么知道?!”
手牌是清一色的人忍不住惊呼出声,他推倒手牌,里面的确有三张八饼。
“猜的。”鸣海悠走到混混旁边,帮还处在震惊中的他将手牌推倒,十三张牌和他的推测完全一致,分毫不差。
“你!”
混混许久说不出话来,指着鸣海悠瞪了半天,最后悻悻地离开了雀庄。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各种下意识间的习惯,比如会盯着自己想要的牌看,比如理牌时按照自己最熟悉的牌序来摆放,又比如紧张的时候会挠头、叹气、等到眼睛酸涩了才眨眼……
麻将里、麻将外,只要是在对局中出现的动作信息,都有可能成为被对手利用的破绽。
尽管鸣海悠的牌技只是刚刚进入职业水平,但超群的记忆力能让他收集起牌局中另外三名对手的所有动作信息。
如此一来,在雀庄里和普通对手打麻将,几乎像是开了透视一般……七八巡便能够把其余三家的牌猜出个七七八八。
“不错啊,小子。”鸣海悠起身要走,被雀庄老板出声称赞,想要挽留,“想不想和更强的对手打一打?”
“运气好而已,还是算了。”他脚步顿了顿,径直走出了雀庄。
每一万点两千円基本已经是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