戳旁边的郭嘉。
“奉孝，你看到了嘛？你看到了嘛？”
而旁边的郭嘉却露出一个见惯不惯的表情。
“害！许褚自从学会了九章算术后，天天没事就爱蹲丞相府门口帮那些小贩算账，习惯了就好啦！”
习惯了就好了？
什么鬼？
军师你怕是没明白我的意思吧。
虎痴耶！他是虎痴耶！
重点是怎么可能会算术啊！
而且还有……
程昱似乎也发现了一个盲点。
就是刚才郭嘉说了一个他从来没有听过的词。
“九章算术是啥？”
“九章算术就是加减乘法口诀表啊！你不会不知道吧！”
“咳咳咳……加减乘法口诀表是啥？”程昱老脸一红，作为家藏万卷书的名门士族，尽然还有不懂的地方，还要向妇孺请教，实在是羞愧。
不过为了知道这九章算术，程昱所幸也不要脸了。
妇孺也是愿意解释，立马把曹羽当初讲课内容简单科普了一番。
不愧是有家学底子，听了不到十分钟就大概明白了。
同时又露出一个震惊感慨如此绝学之作。
“能创造出如此算术之法的人，真乃神人也啊！”程昱忍不住脱口而出。
“可不是嘛！我和你说，曹羽公子可不光有次佳作，而且还特别懂学问呢！前两天月旦评的事情你知道嘛？”妇女说起曹羽，就跟夸自己儿子一样自豪。
“曹羽？”
“等等！你说这是曹羽著作的？他不是……”
听到这名字，程昱差点又以为自己耳朵出现幻听了。
如此高深之术怎么可能是那个不着调的人想出来的嘛。
因为这些天程昱都不在许都，所以对曹羽的固有印象还是处于先前的身体羸弱又傻又疯。
尤其想起刚才开会时，曹羽那迷糊的模样，眼角还挂着半颗眼屎。
这形象也太不靠谱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