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体有病,就临时借用了一下”张学舟老老实实道。
“你挨打得不冤!”
尊上摇了摇头。
景帝以往没放在尊上的眼中,但岭南一战也获得了他的认同。
这种存在死后被守陵官员监守自盗无疑是一件可悲的事情。
但他转念回来,只觉张学舟这种守门官员都能进入陵墓,他去看看景帝应该也没什么问题。
既然大汉朝廷认为他去了景帝的陵墓,他不去看看都对不起这种错误认知。
“既然你这儿最近不便,我们再去找个地方了!”
尊上扫视了一圈,等到入目中再无什么可疑之处,这让他有着转身的离去。
又有鹿白白挥了挥手,而一言没发的孔宁则是颇有兴趣在房子里看了一圈,她最终觉得张学舟这种宅子太简陋,以后还需要多多奋斗找个更好的房子,免得被她瞧不起。
房门被鹿白白迅速打开,三妖一前两后迅速消失在雪地中。
“也没多问我几句!”
张学舟晃了晃脑袋。
他最终认为尊上这种顶级高手压根不在乎什么陷阱机关和二仪阵法,也不会在乎什么陶狗陶猪陶俑,更不会在乎李广、周太尉、程不识等人的陶俑。
“卫大人和直大人能者多劳……自求多福吧!”
张学舟蹑手蹑脚起床关上了门。
他对阳陵没念头,一时不知是卫绾等人能守住陵墓,还是说尊上等妖可以大摇大摆踏入其中。
作为一个没法起床的病号,他哪怕是东司马门的公车司马令,此时也不需要去担责。
张学舟对自己职位牵连责任没有丝毫担心。
如果他落到这种下场都要担责,这几乎相当于军区吃了败仗,因病退役的将军还要受罚。
从他被抬到太医馆的那一刻起,阳陵的诸多责任就没挂钩在张学舟身上,哪怕是有惩戒,他大概率也是重训轻放。
“也不知道尊上看不看得上剩下的那四块灵玉,若看得上……